【独家】日内瓦,全球的PPP正在这里悄然改变

图1 迷人的万国宫

大家都说，日内瓦（Geneva）湖光山色、风景宜人，四季如春，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同时她也是一座世界著名的国际化都市，在全球享有极高的知名度。在这里你可以轻易发现无数的国际组织或办事机构，包括联合国驻日内瓦办事处、世界贸易组织、世界卫生组织、世界气象组织，还有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国际红十字委员会等，还有很多很多。我所知日内瓦，是从《日内瓦公约》开始，那是为了解决全球对于战时救护伤病员问题，提倡各国创立救护团体，缔结关于保护平民和战争受难者的一系列国际公约的地方（新中国于1956年进入该组织）。

这次到日内瓦，是受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经济合作和贸易司司长杰弗里?汉密尔顿（Geoffrey Hamilton）的邀请，出席联合国欧经会第三届PPP国际论坛。这不仅因为我们所提交的南京长江第三大桥BOT项目案例，成功入选了“联合国欧经会PPP国际论坛可持续发展PPP项目案例”，同时也是我确实有近距离了解当今全球PPP发展趋势的冲动。于是，我和十多个人（包括中国大陆和香港、台湾等地区参会人员），纷纷来到这里寻找PPP的诗和远方。他们中有联合国欧经会政府间PPP工作理事局副主席李开孟、联合国欧经会专家咨询委员会专家王天义、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研究中心副主任徐成彬、北京盈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王晰、中轨集团董事长助理杜竞强、苏交科集团环境工程研究所所长钱毅等。

在日内瓦的那几天，我起得基本都很早。一方面可能是我平时就睡得少，时差影响不大；另一方面，我想尽可能多地享受日内瓦湖的宁静，多看看湖中的野鸭、白天鹅。但一到上班的时间，各色人种等，各自匆匆赶路。行人、汽车、公交车、地铁，来来往往。听所驻酒店的服务员介绍，因为日内瓦常年会议不断，所以我们所看到的这些人，基本是来自全球各地参加会议的居多。

5月7日上午，我们准时来到联合国欧洲总部所在地的万国宫大门口外，早早等候在此的联合国欧经会商务助理，马上热情迎上前来，引导我们进入访客通道，接受安检。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令人神往的万国宫。上午十点钟，论坛准时开始。当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经济合作和贸易司司长杰弗里?汉密尔顿先生宣布，有来自世界各大洲70多个国家及相关国际组织300多名代表出席时，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联合国副秘书长兼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秘书长奥尔加·阿尔加耶罗瓦（Olga Algayerova）女士、中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和瑞士其他国际组织代表团参赞苏育群先生等出席论坛并致辞。

图2 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第三届PPP国际论坛现场

本次论坛的主题是：“放大效果：通过以人为本PPP模式应对联合国2030可持续发展议程面临的挑战”（Scaling up: Meeting the challenges of the United Nations 2030 Agenda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through people-first 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中国国际工程咨询有限公司研究中心主任、中国国家发展改革委PPP专家委员会委员李开孟博士，作为联合国欧经会政府间PPP工作理事局副主席，出席开幕式并在主席台就坐。李开孟博士在首次全体大会上还发表了《倡导三代PPP理念推进传统PPP转型》的主旨演讲。他说，我们确实期待对PFI模式进行改造，但期望一步到位过渡到联合国欧经会所提出的新一代PPP模式，即以人为本PPP模式，对于生活在人均GDP已经达到5万美元以上的发达经济体中的人们而言，他们的思维方式及对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各项目标的价值判断，与那些生活在甚至还没有解决温饱问题的经济体的人们而言，其思维方式和价值判断是非常不同的。因此，李开孟博士再次强调他一直倡导的三代PPP理念，即VFM（Value for Money）、VFE（Value for Economy）、VFP（Value for People）。他的相关观点得到与会专家的高度评价和积极响应。因此“三代PPP”的理念，也在本次论坛上也多次被专家提及和讨论，成为本次论坛最热门的词汇之一。

图3 李开孟博士的发言受到与会代表的热烈称赞，图为其演讲后与代表交流

随后的论坛，分别开展了“以人为本的PPP模式下的妇女赋权问题”、“可持续发展PPP导向的案例介绍”、“以人为本的PPP模式在跨境大型基础设施项目中的应用”等主题交流和讨论。其中，来自盈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王晰、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研究中心副主任徐成彬、中轨集团董事长助理杜竞强的发言，获得了与会代表一次又一次的热烈掌声。他们叙说着各自的观点和经验，也享受着不同肤色的人们对中国PPP的认同和赞许。一个一个问题的讨教、一遍一遍的问候、一次一次的交换名片，可见来自中国的代表们，俨然成为此次PPP论坛的焦点，也成为了万国宫里的一道靓丽风景。

会上代表们还交流了60多个案例资料。其中，我公司提供的南京长江第三大桥PPP项目咨询案例，虽然已经成功落地十四年，但是它在PPP理念宣传、实施方案设计和运营管理绩效等方面，完全符合联合国“以人为本可续持发展的公私合作（PPP）”目标要求，具有广泛的推广和参考价值，因此受到参会专家的高度好评。

到论坛结束，已是傍晚时分。当我们一行走出联合国欧洲总部万国宫大门时，我猛然看见矗立在大门对面广场上的一个很大雕塑——断腿椅子。它的椅背足有两层楼那么高，椅面比一张乒乓球台还要大。据百度，这是为那些因为地雷所摧残而勇敢站起来的人所塑造。更重要的是，除了《断椅》这个名字外，这把椅子还有其特殊意义，就是告诫人们：要有尊严地活着！因为在雕塑家看来，远离战争的蹂躏和无辜伤害乃是“有尊严地活着”的最起码条件。这把断腿大椅子，虽然和周围优美的环境及不协调，但是却给了我一种震撼。它告诫我们，这个世界并不完美，有战争，有贫困，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

图4 万国宫前的断椅

看着落日下的断腿椅子和余辉笼罩的万国宫，我不禁感慨万千。新中国的PPP发展时长不过三十年，但是近几年来中国在PPP的理论研究和实际操作中取得的成就，确是举世公认。其中在PPP领域发生的不少变化，不仅在改变中国，同时也在悄悄地改变着全世界。从联合国欧经会第三次PPP国际论坛就可以看出：第一，中国参加论坛的人员最多。这次论坛共计有来自中国大陆及香港、台湾等地区的参会人员十多人，居所有参会国家的人数之首；第二，中国入选的典型案例最多。这次中国入选联合国欧经会PPP国际论坛的各类可持续发展PPP项目案例共6个，占到全部入选案例总数的10%。因此，中国也成为入选案例最多的国家，没有之一；第三，中国代表的观点和理论研究成果的认同度最高。此次论坛使得越来越多的外国专家注意到，以人为本的PPP模式的最关键问题，是结合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实际情况，在推动传统PPP模式进行转型的基础上，以最新的三代PPP理念指导这个目标的实现，才能行之有效。因此，相比较其他国家的专家发言和介绍，李开孟主任提出的三代PPP观点、王晰律师针对赋权女性的精彩发言、徐成彬副主任讲述的中国产业新城的PPP故事、杜竞强助理用地道英文介绍的轨道交通PPP案例等，都引起了与会专家的兴趣和讨论，交流持续而强烈。

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中国PPP发展生态环境的逐步改善，中国的PPP一定会长期影响全球PPP的未来发展，为人类的共同幸福和健康可持续发展做出更大贡献。